美食與詩,不負(fù)人生不負(fù)卿
李白寫透了盛唐江湖,而杜甫,卻道盡了人間冷暖。
提起他總是想到,一生蹉跎、半生飄零,“飄飄何所似,天地一沙鷗”;年老多病、潦倒艱難,“艱難苦恨繁霜鬢,潦倒新停濁酒杯”;貧困窘迫、生活凄苦,“布衾多年冷似鐵,嬌兒惡臥踏里裂”;
乍一看,杜甫的人生也忒慘了點(diǎn),但事實(shí)上,你可能被他隱藏的“身份”給迷惑了。
公元712年,唐玄宗即位,“開元盛世”拉開序幕。
同年,杜甫出生在北方士族杜家,可謂是家世顯赫,族中人才輩出,世世代代出官貴。
先祖杜預(yù),是三國末期晉國大將,滅吳功臣;他的爺爺杜審言,是初唐“文章四友”之一,文壇狂人;他的父親是手握實(shí)權(quán)的高官。
這樣的人生配置,給誰都要笑醒吧。
安史之亂后,杜甫在“粉絲”的幫助下,在成都購置了一處房產(chǎn)——杜甫草堂。
我們讀“床頭屋漏無干處,雨腳如麻未斷絕”詩句時(shí),總以為草堂又破又簡陋,漏風(fēng)漏雨,但實(shí)際上的草堂,卻是豪宅級別的。
超級大:杜老在這里種了桃林五畝、榿林十畝、竹林一傾;
風(fēng)景這邊獨(dú)好:“背郭堂成蔭白茅,緣江路熟俯青郊。榿林礙日吟風(fēng)葉,籠竹和煙滴露梢”;
工程質(zhì)量超上等:郭沫若曾考證“一般地說來,一重約有四五寸厚,三重便有一尺多厚。這樣的茅屋是冬暖夏涼,有時(shí)候比起瓦房來還要講究?!?/p>
生活自給自足:種藥材——“藥許鄰人斸,書從稚子擎”;養(yǎng)家畜——“鵝鴨宜長數(shù),柴荊莫浪開”。
苦難的詩人形象,讓杜甫吃貨的“身份牌”隱藏了上千年。縱然他一生顛沛流離,但依舊“吃”心不改。
不會做魚的詩人,不是好男神。相傳,杜甫與朋友,在草堂把酒言歡話從前,到了中午美食達(dá)人杜老便趁機(jī)露了一手廚藝。洗好魚以后,碼上料就放鍋里蒸上。蒸熟以后,又把甜面醬炒熟,加入辣椒、蔥、姜,和成湯汁,趁熱澆在魚身上,再撒上香菜就出鍋了。此魚酸、甜、辣味俱全,醬香十足,便問他這道菜的名字,杜甫道:“素來敬佩五柳先生的才情,恰好這魚背上有五顏六色的絲,形如柳葉,干脆就叫‘五柳魚’吧?!?/p>
素食更能暴露吃貨的專業(yè)度?!凹瑯浜粕?,茵陳春藕香”。春天的嫩藕,配著春景,這個男人也太會吃了吧~
在食物匱乏的時(shí),杜甫就去采山藥和山崖上的野蜂蜜,還不忘了順手為
這些美味寫首詩——“風(fēng)落收松子,天寒割蜜房”。
杜甫的一生跌宕起伏,立過巔峰、嘗過寒苦,卻對美食衷心不改,無論何時(shí)何地都能快意于美食、寄情于詩賦。那些與文字相遇的食物透漏了最直白、最純粹的情感,也許,冥冥中注定,杜甫是一個不入流的官宦, 卻是一個卓越的吃貨!
說到吃魚,金宮在這方面可是下足了功夫,對魚調(diào)料進(jìn)行了千百次的打磨錘煉。生產(chǎn)出了滿足不同多種口味需求的復(fù)合型魚調(diào)料。